我只當他是因為我私會拓跋頊以及拒絕嫁給他而失望,現在看來,他壓根兒就沒相信過拓跋頊的退讓,只怕……還真的認為我可能和拓跋頊另有約定,拓跋頊才會如此輕易地交出廣陵等地。
如果不是我懷著他的孩子,如果不是我手中的實力足以與君權抗衡,我應該也是和蕭構蕭枘一樣的賣國奸賊。
念著舊情,蕭寶溶多半不會囚殺我,可一定會永遠把我幽禁於深宮之中,就和他曾被幽禁過的四年一樣,富足而空虛。
在一般人看來,拓跋頊這種莫名其妙的退讓著實令人生疑。
我也實在沒法向人解釋,拓跋頊的退讓,只是為了證明他對我們那段真摯情誼的在乎,只是為了證明他的南侵的確是為了見我一面。
不知哪裡冒出的陰寒之意在血液中奔騰,冷得哆嗦,而腹中愈發地絞痛,我已感覺出裙底的溼潤膩膩地洇開了一大片。
努力止著身體的顫抖,我低沉笑道:“嗯,我不信任拓跋頊,拓跋頊放棄軍事重鎮是別有所圖;我信任皇上,皇上讓唐將軍攜了刀劍兵馬衝入將軍府,來回報本公主的信任。”
身體越來越冷,而胸前那塊猛鷹玉佩卻奇怪地燙了起來。
我按緊書案,努力穩著自己的身體,顫著唇笑道:“唐將軍,本公主現在還真的糊塗了!不知唐將軍能不能教教我,我該信任誰,不信任誰?”
想來我現在的臉色已差到極致,唐寂居然半個字都不敢再答,只是叩首道:“公主,請保重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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