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溶遠比我更懂得收伏駕馭人心,我身畔的人又有很多是原來在惠王府當差的,想來即便遠在江北,我的一舉一動也瞞不過他去。
拓跋頊與我七日相處,雖不曾過分逾越,但兩人間的綿綿情愫,尤其是最後一天山坡上的曖昧纏綿,早已超出了男女大防。
我雖未透露過拓跋頊的身份,行事也頗小心,但我向來不喜陌生男子接近,更不會容人這般和我親暱。蕭寶溶素日清楚我的性情,再聯絡魏人無聲無息的撤兵,以他的聰慧,自然不會猜不出那男子是誰了。
有些不安地徑入頤懷堂時,已有蕭寶溶的侍女到近前來悄悄告訴我,“公主,皇上在喝酒呢,這幾天常喝酒,御醫諫他保重也不納,咳疾似又加重了。”
我忙奔入閒月閣,推開他的臥房時,已聞得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聞得我一陣胃部翻湧,倚著門欞便按緊腹部,差點嘔吐出來。
小惜忙去推開四面窗戶,喚道:“陛下,公主來了!”
她和小落本是我的心腹侍女,和蕭寶溶相處得也多,此時見我難受,便也顧不得禮節了;而蕭寶溶素常也從不計較這些。
此時,蕭寶溶正提了酒壺半臥於榻,也不知是醒是醉,只是迷離著聲音答道:“朕不想見她,讓她走。”
小惜慌忙道:“陛下,是安平長公主來了!”
“安平……阿墨……”他忽然將酒壺擲於地上,“當”地一聲脆響,早已空了的九龍青瓷壺碎片四濺。只聽他喝道:“朕說了,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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