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侍寢的美人從不挑剔,只要容貌美,或有才識,都可能會留在身畔侍奉,但他對他未來孩子的母親自有他的擇定標準,因此能夠為他留下子嗣的女人極少。
我自然是不同於其他人的,蕭寶溶不但沒有讓我採取任何防孕舉措,甚至幾次暗示御廚御醫多為我準備適宜的食物和藥物,以期讓我儘快受孕。
他這般想我懷上他的骨血,自是盼我因此下定決心,做他的妻子了。
可奇怪的是,我這場病綿延了好久,依舊昏昏沉沉,終日無精打采,無法視事。換了好幾個太醫過來診治,都說我病勢已痊,只是氣血虛弱,需好好調養罷了。
這日覺得略精神些,便到頤懷堂的書房中坐著,令人宣丞相崔裕之來見。
誰知那內侍聞言,卻白了臉,額上滴下汗來,許久才道:“公主,崔大人已於半月前暴病亡故,皇上贈諡忠德公。公主……竟不知道麼?”
“暴病?亡故?”我的頭雖昏沉,卻硬生生被這幾個字眼逼得清醒過來。
但凡身居要職的高官,若在改朝換代時得了什麼暴病,往往都是人禍,而非天災。
何況,他是原昭帝蕭彥一系的核心人物之一,目前聽令於我的左膀右臂。
而我竟連他死了半個月都不知道!
捧著暈眩得快抬不起的頭,我啞著嗓子問道:“皇上呢?”
“應該正在武英殿議事。”
“請他立刻過來!”我已忍不住言語間的惱怒和氣憤,高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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