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山……”拓跋頊悵惘地嘆息,“的確是個好地方。不過,如今南朝已有不少人認得我,我若再去,齊人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微笑道:“你若去了,就是我的駙馬,朝中又有我三哥惠王做主,誰敢拿你怎樣?”
拓跋頊僵了一僵,忽而低沉說道:“阿墨,在我心裡,你只是阿墨而已,不是什麼南朝公主。我不可能冒著被擒為人質的危險去南朝,我更不可能做齊明帝的駙馬,向他的子孫俯首稱臣!我們去薄山!”
他一隻手將我攬得緊了,另一隻手抖動韁繩,策馬向前行去,再不徵求我的意見。
我氣得握緊拳,好容易才止住了身體的顫抖,心下好生後悔。
後悔晨間為什麼沒狠狠心將他推下崖去,那麼,我現在該孤身騎著這匹馬,奔回我的故國,奔回蕭寶溶身畔了。
因兩人精神都不好,這天我們一路緩緩行著,並沒有走出多遠,不到傍晚時候,便駐下馬來休息。
拓跋頊看出我心中不快,忍著傷痛鋪開臥具,又撿了乾柴過來煮熱水烤乾糧。
我也不理會他,略吃了一點便臥下休息。
拓跋頊似很是無措,乾糧一口不曾下肚,便坐到我跟前,輕聲問道:“阿墨,你生氣了?”
月華朗朗,星斗明滅,茵茵青草如敷了層銀霜,顏色很淺;這樣的月光下,很容易讓人心生錯覺,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眼底也有著淺淡透明的清輝,溫柔地漫開,似要將人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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