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願意傾盡所有去愛他,可他迴應我的,是棄我於火坑。他喜歡我,卻把我當成隨時可以為他的江山奉獻的犧牲品,我自然不會再傻到去可惜可憐這麼個人。
雖然還覺得忐忑,但這晚我還是吃了藥和精緻的晚膳,繼續懷著對蕭寶溶的希望安然入睡。
因為確認了蕭寶溶已經逃脫,我甚至睡得比平時還是沉上幾分,甚至到晨間床榻上多了個人時,還覺得自己在夢中。
揉一揉眼,再揉一揉眼,我才在床上對著拓跋軻叩頭:“陛下……陛下怎麼來了?”
拓跋軻平素並不沉溺女色,也懶得在諸宮妃間行走,因此只在有興趣時,於自己寢殿中夜間召幸,天明即送走,為的是可以將更多的精力放在軍政大事上。我常在他的寢殿一睡睡到近午時,已是極特別的一個了,乃至宮中有用“盛寵”來形容我。
可如今,他居然在天明後入了我的瓊芳閣,還徑闖入床幃間!
留心看他衣衫,居然是淺黃近素白的常服,極輕便的裝束,連頭上也未戴冠,只將髮髻用一根長長的龍頭紫金簪綰住,看來竟有幾分文人的爾雅雍容。
他對我的驚訝只是淡然一笑:“朕來不得麼?”
我垂頭向他請罪:“前幾天……是寶墨無禮了,請陛下念寶墨年輕,恕了寶墨這回,寶墨以後再也不敢了!”
拓跋軻輕笑:“你倒聰明,知道蕭寶溶順利逃去,樂得趁機和朕重歸於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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