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各有各的立場,並沒有對錯之分。
換一撥兒服侍我的人來,難保不在其他細節上被抓住把柄。
銀白的幃幔飄動之際,我隱約見到妝臺前還有侍女在細細收拾,納悶問道:“他們在妝臺上搜什麼?弄得那麼亂?”
這一回,輕羅他們也流露出不解,“不清楚呢。奴婢們也覺得奇怪,找了三個太醫陪著,看到什麼香包香囊的,立即會拿過去,一一辨別,連胭脂水粉不管用過沒有用過的,都會開啟來細看。還有……”
我依稀明白了一點,心裡跳了一下,追問道:“還有什麼?”
“還有,娘娘常穿的內衣,也會很沒體統地交給那些御醫嗅來嗅去……娘娘,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哪知道呢?左不過看我不順眼了,想我死吧?何必尋那許多借口來,一根白綾將我勒死了乾淨!”
我只作賭氣,不理會他們的安慰,也不吃晚飯,側身臥下了,心裡已一陣陣的酥寒。
拓跋軻並不僅因為疑心我和蕭寶溶內外相應想要逃去,更疑心我對他動了什麼手腳,乃至他情緒失控,將緊急軍情拋在腦後,與我糾纏於床幃之間。
從他讓御醫檢查的細節來看,他應該懷疑我一貫在用某種手段向他下藥,才讓他對我如此著迷。
可我並沒有機會在他食物中動手腳,他自是懷疑我的貼身之物藏有什麼誘惑他的藥物。但除了今天早上,我的確沒刻意向他下過迷|藥。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