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蕭寶溶一定還會設法救我回去,我一定還會回到生我育我的南齊,並漸漸忘卻再一次的慘痛羞辱。
拓跋軻顯然發現了我的驚懼,微一蹙眉,將我只一撈,便已將我攬到懷裡,枕了他的胳膊躺著,溫熱的肌膚頓時與我相觸,過於陽剛的氣息撲頭蓋臉地燻來,更讓我緊張得一動不敢動彈,連呼吸都短促而無力。
“別怕,朕知道你病著,由你好好養著便是。”他這樣說著,雙手緩緩沿著我身體的曲線起起伏伏地掠過,似在鑑賞著失而復得的珍貴瓷器。
帶著些微的滿足和愉悅,他低低地評論:“長高了。身體卻不如以往結實,大約一直躲在相山那麼點大的地方,運動少了罷?不過玲瓏多了,很香,很軟……”
他嗅了嗅我的發,又閉著眼,銜了我的唇,深深淺淺地纏綿了片刻,將我擁在懷裡,竟沉沉地睡著了。
我一向對他心存懼意,也不敢細察他的神情,只覺他似乎睡得很安謐,應該不會再有進一步動作,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能少給他玷辱一次,我便少了一分屈辱與骯髒,總是好事。
至於來日之事,只能來日再說了。
便是逃不過,也不打緊。
看我如今忍汙含垢、臥薪嚐膽,總有一日必能揮師北下、血洗北魏。
想著以拓跋軻的血來雪我的恥辱時,我纖細的手臂,正柔柔地環住了他的腰,如同任何一個動了心的女子,痴迷般偎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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