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半夜,只覺腿部有些沉重,忙睜眼時,卻是秦韻不知什麼時候滾到了自己身畔,一條腿以很曖/昧的姿勢掛在自己腿上,熟睡的臉龐安謐而紅潤,頰邊似還隱著一點笑意,梨渦微微地陷著。
當日他千里相伴,護送碧落去南方尋苻堅時,那個平日清冷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女子,也曾這般不知不覺地靠近他,用很不雅的姿勢掛到自己身上,與他偎依著汲取彼此的溫暖。
可那是冬天,那樣寒冷的氣候,兩具軀體相互吸引靠近是人之常情,現在卻是這樣的大熱天,這丫頭不嫌熱麼?
楊定正想將她推開時,又默然頓住,手指緩緩撫向那細嫩的頰邊連睡時還凹陷著的笑渦。
如果她肯這般笑,如果他離開她,她能這般笑……
他便是飲下那爵絕酒,大約也沒這般不甘而揪心吧?
不過,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了,幸或不幸,都已不是他所能干預的。
飲下那杯酒,舍下那糾纏不清的流蘇劍穗,他與她再無干聯。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從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他相信,只需要一點時間而已,他還會是那個楊定,來去不羈笑行天下的楊定。
秦韻的面板很光潔,指尖的觸感緊緻而有彈性,依稀便是那個開滿桃花的小村,碧落偶爾肯撤去心防時,也會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側,由著他挑動髮絲,撫上那潔白沉靜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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