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人和氐人,不都是人麼?”楊定冷笑:“便是燕軍回了關東,那裡照樣五胡雜處,甚至互相通婚,生兒育女,難不成鮮卑人要將氐人殺光?何況許多羌人漢人,又有何辜?連弱女稚兒都不曾放過!秦王雖兼併五胡,也不曾見他無故屠戮過哪族無辜生民!義父曾受過燕烈帝大恩,誓以慕容氏為主,孩兒不好強請義父歸秦,也望義父莫在迫孩兒降燕!”
高蓋沉默良久,拍了拍楊定的肩,聲音低啞下來:“你長大了,早有自己的主見,我不迫你便是。我也知……當日你對濟北王所說的話,只不是推搪之詞。罷了,我這就想法送你出去。——只你的身體未復,受得了長途奔波麼?”
楊定閉了眼,吐了口氣,黯然道:“還行吧,我已……一刻不想在這裡多呆。”
自從碧落被慕容衝帶走,楊定便再沒有問過一次關於她的訊息,而慕容沖和碧落那邊也似忘了有這麼個人,曾經那樣瘋了般找過碧落,硬將她從棺木帶出,一點點奪回生機……
他們不會不知道楊定病了,可他們甚至不曾沒有派人過來問過一聲病情。
當一個女人被男人害成那樣,居然還肯捨棄生命中僅有的溫暖,毫不猶豫撲向那個男人的懷抱,除了瘋得不可救藥,再沒有第二種解釋。
高蓋大致也猜得到楊定的灰心,甚至,是死心。他悄無聲息地去安排楊定離開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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