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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太醫將罌粟的粉末交於小袁子,而小袁子又趁機混入其他調味料之中,按著焦太醫所說的劑量,每日參進飲食之中,直至此事被平安縣君發覺。”
秦毅澍眉頭仍舊不舒。
聽起來,算是事出有因。
家破人亡,因此而遷怒別人,甚至因為自己生無可戀,要將旁人拖下水,倒也算得上合情合理。
但若是細細來看的話,焦太醫的這些說辭,又有些站不住腳。
既然因為獨子的去世而遷怒的話,當初安排他去給秦霈佑診治的是太醫院,若是記恨的話,應該更加記恨太醫院才對。
即便兩者皆有記恨,也該一視同仁,也該對太醫院的院判也下手才對。
偏偏他越過了太醫院,只對秦霈佑一人用毒,怎麼都覺得不大符合常理。
且他著人查過,罌粟這種東西,國內罕見,乃是東南處的藩國所產,且生長在氣候溫暖溼潤多雨之處。
而秦霈垣這兩年協理跟藩國通商及出海船隻商隊的一些事務,甚至今年在太后壽誕之時,特地送上了一對象牙雕刻的杯子作為賀禮。
當時秦霈垣便提及,這是藩國的商隊所售賣之物,他見質地上乘,雕刻精細,花重金買了下來。
這段時日,皇后和秦霈垣接連生病,閉門謝客。
若是平安縣君不曾發覺秦霈佑飲食之中的異常,按她所說,這樣的飲食再吃上月餘,便是想戒也難。
若說這每一條單獨拎出來都不足以作為關鍵性證據的話,這般多加起來的話,便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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