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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賀嚴修點頭,「大哥竟是害怕耗子,還因此摔了一跤。」
「我原以為大哥久在工部任職,平日裡拳腳功夫也沒落下,本不該如此才對,可見大哥這些時日大約是偷懶懈怠,又心神不寧,所以才會如此吧。」
「不過說起這耗子來,好端端的酒樓竟然會有耗子,可見不是什麼好地方,大哥往後還是不要再去哪種地方,免得再次被嚇到摔跤。」
這就是警告了。
折讓賀嚴德咬了咬牙。
昨晚他幾乎是通宵未眠。
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地落入耳中。
雖然喬甘也好,魏三也罷,都沒有將他這個主子供出來,甚至將河東府鑄幣局礦山之事攬在了自己身上,但賀嚴修的手下卻將魏三途徑時所有院落據點一個不落地全都敲掉。
人抓了個乾乾淨淨,連那些地方也幾乎全都被夷為了平地。
唯獨留下了他安置步錦的那處院落。
這分明是告訴他,往後吃喝享樂可以,安置外室,玩賞美人更是可以,但唯獨不可以到處生事,尤其是生他的事。
一個晚上,賀嚴德氣得摔碎了整整五套茶盞。
但氣憤之餘,賀嚴德卻也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他此時鬥不過賀嚴修。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之事,他自然會有能夠勝得過賀嚴修的那一日。
他需要忍辱負重,靜待時機……
賀嚴德強忍了心中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氣,「二弟所言極是,也是幾個不大要緊的人非要拉著吃酒,往後不再去那樣的酒樓吃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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