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錦被的柔軟暖和,可淺媚張張嘴,沒能開口。
唐天霄舒展著腿腳,把錦被蓋得舒服些,沉默片刻,又問:“聽說北赫的規矩,和大周並不一樣?大周講究男女有別,有的夫妻在結婚之前都不曾見過一面。而北赫……聽說男男女女雜居一處,女兒家嫁的郎君,常是相處頗久情投意合的情郎?”
“情郎……”可淺媚望著兩人之間隔的淺黃色薄帷,嘀咕道,“我沒有……”
唐天霄哧笑:“朕問你有沒有這回事兒,誰問你有沒有情郎了?”
但他彷彿又因為她的這句話高興了些,在軟榻上翻了個身,笑道:“以後,你就有情郎了!朕便是你的情郎!快睡吧,朕閒了就帶你騎馬打獵去。”
可淺媚怔住,剛因鬆了口氣而有些回溫的手腳似乎又涼了下來。
軟榻似乎太窄了點,唐天霄輾轉得有點困難,忽然便想起,他已經很多年沒睡過這樣的軟榻了。
他的愛妃們用盡心機,耍盡手段,得他偶一眷顧,莫不邀寵獻媚,唯恐侍奉不周,惹他厭棄。
其實她們終究不懂得,他是不會厭棄的,只要她們有她們存在的價值。
出神地望著紅燭跳動的燈火,他聽著床鋪上低微的呼吸,忽然道:“以前也有個女子,總是讓朕孤伶伶睡在榻上。可那時,朕每天都很歡喜。”
床鋪上連低微的呼吸也聽不到了。
自然不會是睡著了。
是因為緊張而屏住呼吸,還是在凝神側耳傾聽他繼續往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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