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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子聽張茜又提起黃睿，抬起左手扶著額說道：“我的媽啊，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那個，你丫還沒走出這個小子的陰影呢。”

張茜說道：“陰影......這個我承認，黃睿這傢伙給我帶來的陰影必將伴隨我的一生，我現在做的所有事情，幾乎都能找到與這個陰影有關的蛛絲馬跡。”

京子換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坐好，說道：“那不是廢話嗎，包括你有剛才那樣厲害的拳腳功夫可以展現，那個，都是因為他而去學到的。”

張茜說道：“確實，包括我自己現在坐在這裡，以及正在經歷的一切，淵源都可以套到他那裡。”

京子說道：“那你的新想法，和黃睿的靈魂標本有什麼聯絡呢。”

張茜說道：“我研究他的靈魂標本那麼多年，對他的成長和心路歷程瞭如指掌，一開始，他並不是對這個世界充滿惡意的。在他小時候，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少年，對於如何改變這個世界上的少數惡人，也有一套自己的思路，我覺得雖然天馬行空了一點，但起碼出發點是好的。而不是後來轉為認為全人類總體上都是惡的，以致釀下當年那個大錯。”

京子說道：“我理解，不就是這傢伙小時候的觀點是人性本善，長大後觀點變了，那個，認為人性本惡唄。”

張茜點頭說道：“對對對，你總結得非常到位。”

京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那個，請繼續你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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