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淡淡瞥我一眼,唇角彎了彎算作微笑,卻怎麼看怎麼可惡。
他道:“傳說皚東仙尊醉後高歌一曲,眾仙尊紛紛掩耳,避席而去,從此彼此告誡,再不可讓皚東仙尊喝醉,以免他借酒佯狂之際,令眾人發了狂。師妹是皚東仙尊高足,於音律一道,大有青出於藍之勢。”
這冷森森的嘲諷卻比白狼的狂笑更讓我刺心。
我嘆道:“景予師兄一回魔族,倒是肯說真心話了!從前可從未聽師兄這樣評價過呢!”
景予道:“那是因為你唱累了,就會安靜了!”
唱累了,便會安靜了……
依稀記起,在很久很久前,每次我和景予在一起唱歌時,景予已經溫馴許多的性情便又會顯出些許暴躁,有幾次黑眼睛裡因為深惡痛絕忍不住流露想把我暴打一頓的衝動。
但我不得不驚訝於他在思過十年裡培養出的忍耐力。因為終究他沒對我動手,而唱歌著實是件很費體力的事,我時常唱著唱著便靠在他肩上睡著了餷。
每次醒過來時,我不是睡在他腿上,就是睡在他背上,啞著的喉嚨自是再唱不出歌。而他或怡然自得地看夕陽看風景,或揹著我悠悠地往回走,倒也沒顯現過厭煩。
如今想來,少了我的聒噪,那時他必是極欣慰的。
鳳雪側頭觀察著景予,然後問道:“景兄,你不是阿姐的朋友嗎?為何白狼說是你射死了阿姐?莫非有甚誤會?”
我敲打了下鳳雪腦袋,說道:“小孩子家別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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