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總是很開心,哪怕景予送我的白狼座騎各種違和,各種討厭,時不時會以男人的眼光打量我,評價我胳膊太細,臀部太小,胸部太平等等。
那時……我還是肉身。被景予從玄冥城頭十二道奪魂金箭射穿在地上時,流出的還是殷紅的鮮血,而不是淺碧的汁液。
當然,我現在還是很開心的。
雖然景予走了,可他留給我的白狼還在,並且能不時陪我說說話。
它趴在我的床邊,老氣橫秋地說道:“野姑娘,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都說了不是肉身,不能老是元神離體,看看,蓮身又壞了,是不?”
我踢了踢它的肥肚子,彎下腰吼道:“別叫我野姑娘!你見過這麼端莊這麼賢惠這麼溫良恭儉讓而且善良美貌天下無雙的女劍俠嗎?記住,我不姓野,我姓葉,我叫葉菱!”
白狼的臉都黑了,夾緊尾巴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了嘔吐聲。
我掏了掏耳朵,覺得狼的嘔吐聲真不是一般的難聽。
當然,狼的欣賞水準也著實不敢恭維。
連景予都認為我是個難得的美人,我能不是個難得的美人麼?
景予……
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嘆了口氣。
然後,枕上就莫名地溼了一大塊。
藉著蓮身重返人世後,半夜醒來被衾上總是溼漉漉的,定是師父手藝太差,藕段裡的水總是倒不乾淨,我一睡著,水就淌滿了被頭。
翌日,師父帶我去北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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