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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沒有說話,掰開他的手,走進了實驗艙。
隨著艙門關閉,秦釗的心像是被無形中的一隻手緊緊攥住,沉冷的聲線夾雜著不受控制的緊繃,“白老頭,你這次有多大的把握?”
白栩操作著試驗檯,雲淡風輕道:“百分之五十吧。”
聽到這話,秦釗的面色陡然一沉。
百分之五十……
生死各半。
沈清秋身處實驗艙,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事白栩之前說的話。
她天生性子冷,屬於慢熱型的人。
對於那些有過幾面之緣的人激不起任何的情緒,或許在對方眼中,他們已然成為了交情尚淺的朋友。
但在她的眼中,他們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的陌生人。
唯獨容寂是個例外。
按理說得知容寂與傅庭深的關係,她理應和傅庭深站在統一戰線,就算做不到你死我活的境地,也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夠察覺到容寂對她的百般縱容。
但在一次次的接觸中,她對容寂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
是一種她至今都無法解釋的情愫。
尤其聽到白栩說長期使用藥劑會造成器官癌變。
她當時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不希望容寂出事。
實驗艙外的秦釗目不轉睛地盯著沈清秋,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腦袋裡面的某根弦也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被無限放慢了節奏,變得尤為漫長,呼吸似乎也成為了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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