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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被拖出去的時候,心有不甘的掙扎著。
他清楚自己就這麼被帶下去,會是怎樣的後果等著他。
既然死,總要死得明白不是嗎?
到底是自己手底下的人,見他眼神滿是不甘和悲憤,寸頭心一軟,扯下了堵在他嘴裡的抹布,“想知道什麼?”
荷官強忍著心中的懼怕,但聲音裡仍舊夾雜著不受控制地輕顫,“老闆對那個女人分明是存了心思的,我動點手腳怎麼了!”
他不過是想成全自家老闆,送個順水人情罷了。
何況,自家老闆在賭桌上,換做任何一個懂事的荷官都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家先生在賭桌上輸。
寸頭點了一根菸,煙霧繚繞間,嘴角勾起一抹譏嘲的冷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隨意揣摩主子的心思?!”
哪怕他跟在容寂身邊多年,作為心腹,雖知道自家主子對沈小姐的心思非同尋常,卻也不敢隨意揣摩,從來都是聽吩咐辦事。
眼前這個荷官,仗著有幾分小聰明就敢隨意揣摩,還敢擅自做主讓沈小姐在賭桌上吃癟,這分明是實打實的作死!
“可老闆他對那個女人……”
“往後見到她要尊稱一句沈小姐。”寸頭冷聲警告著,忽地想到了什麼,他斂眸低笑,“差點忘了,你恐怕沒有以後了。”
話落,他朝身邊的人冷聲吩咐,“帶走!”
自這天之後,整個賭場,乃至容寂手下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位沈小姐在他家主子心中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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