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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和永恆的差距自然是巨大，如果說，最劣等的不朽道果，每一秒增加的力量，是一個多元宇宙，那一個最劣等的永恆者，每一秒增加的力量，至少都是一個不朽者。

以力量來論，不朽和永恆，簡直就是微塵和洪荒的差距。

但若以本質來論，不朽和永恆，最本源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只是量級和結構不一樣罷了，構成他們道果的，最本源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

的確，就像是同樣是碳，鑽石比起碳粉，要堅固無數，但究其本源，依然是一個東西。

這便是所謂，質的等同。

趙成當初，質身破天關，從最本源的層面，修改構成自身物質結構的微粒，便是所謂的質變。

若是沒有這一步，不管力量提升多少，法體變得有多巨大，多堅固，他和普通人的差別，依然只是量上的，不是真正的“質變”。

不過，這並不是太易有勇氣挑戰血聖的依憑。

在質身破天關之前，趙成和普通人，的確沒有本質的區別，但一劍斬殺無量眾生，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同樣是河流，小河是河，銀河也是河。

太易敢於挑戰血聖，一方面是看血聖剛剛被揍得夠慘，跑的狼狽，如今一身力量，怕是未必還有一半。

除此之外，也有看看血聖的深淺的意思。

要是他們的道果都還在，太易自然是生不出挑戰血聖的心思，絕對的力量差距，足以讓任何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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