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盛瑄回了一個簡單的“知道了”,過後就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天色漸漸暗下來,他也不開燈,揉了揉太陽穴,走到鋼琴邊,一個人不熟練地彈起鋼琴,節拍混亂,旋律難聽。隨後,委實沒那個耐心照著譜子找按鍵,瞎彈了一通。
驀地,鋼琴發出了混雜的沉重的響音,他累得趴在了鋼琴上,像一個呼吸過度的病人一樣急促地喘息,好想怎麼呼吸都不夠。手背傳來額頭的溫度,略微發燙,估計是有點發燒了。
齊洺榛這趟來上海不是一個人,還帶著他的妹妹齊茗雲一起。趙望卿這幾天一直在上海,沒來這裡,是因為他在陪著齊茗雲。今天一早,網上就有訊息,說倆人今早從上海到杭州去遊玩。
這些事情蕭盛瑄都知道,沒說,也沒在意。但這會兒,卻又會不自覺地想起這樁無關緊要的閒事來。
忽地又咳嗽了幾聲,身子更加的軟。他想著只是在鋼琴上趴一趴,待會就起來去吃藥。不想這一趴,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睡了好久才醒來,彼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他起身時猛打了個噴嚏,顯然又著了涼。漆黑的房間空無一人,一股巨大的孤獨感將他籠罩。
他自己去找出了感冒藥和感冒沖劑,吃過藥後便回房休息,卻因鼻子堵住,怎麼都睡不著。
之前也經常一個人待在這個大房子裡,獨自一人生活慣了,總沒覺得什麼。趙望卿偶爾來一來,也只是覺得多了個聲音、多了幾件事情做。而今一生病,他沒來,自己照顧起自己,才發現原來寂寞的感覺真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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