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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沒想出來，她先收到了顧時洲快遞上門的一張煙火秀船票，在陵港江遊輪上看對岸的煙花秀慶祝跨年，絕佳的VIP觀景位。

姜暖暖先打電話問了顧廷宴跨年夜的安排，結果他說那天要加班，可能不回家。

李助在辦公室裡幫忙給他的仙人掌澆水，正好聽見老闆彙報行程，等他掛了電話，李助腦子一轉，說：“是姜小姐問您跨年夜安排？”

顧廷宴瞥他一眼，“嗯。”

李助：“那明顯是想您陪著過節，被您拒絕了。”

顧廷宴微微蹙眉，“跨年是重要日子？”

他從來不過這種節日，映像中家裡最在乎的也只有除夕之後。

李助默默將平板拿出來，推給他看，“每年跨年日，小情侶都會聚集在一起跨年。”

哪怕是傅詩柳，顧廷宴那時候也沒陪她跨年，他肩上擔子重，重大節日外一直很忙碌。

他看完了人山人海的浪潮影片，將平板還給他，淡聲道：“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你的獎金該扣還是要扣。”

李助：“...”

他就不該提醒他！

跨年夜這天早上，斐堇召還在公司和員工們一起整理市場調研回來的玩家資料，這些資料都是他陪著遊戲廠商在酒局喝酒，利用斐傢俬生子的身份喝出來的，可前行依舊困難。

骨髓交換來的遊戲公司下坡嚴重，預算立項報告裡的專案費用高昂，要找人投入大量資金，還是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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