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人,永遠只是多餘,哪怕曾經親密地溶作一處,終究也無法做到彼此心心相印。
葉翔笑著,苦笑。
紫蘿咬著唇,亦在苦笑。
即便葉翔能夠幸福,那幸福,是否也註定不屬於她。
莫非,她只能旁觀著他們的幸福?
不甘心,絕不甘心!
嘴角已裂,滲出的血溫鹹中帶了難言的澀意和腥味。
葉翔卻看不到她唇角的血。他抹一把滿臉的雨水淚水,抬頭看著如落湯雞般狼狽站在眼前的紫蘿,一抬手將自己外袍頂在紫蘿頭上,道:“我們走。”
他已不想再在這裡多呆一刻,那如磨鋸盤細碎的疼痛,讓他站立不住。
何況,雲飛飛……
到底跑哪裡去了?
雲飛飛當然還在玉露宮的密室裡。
經過短暫的休息,她很快拋棄了心頭的沮喪,將幹饃清水吃飽喝足,開始爬到桌子上,拔出頭上的玉簪子,用力撬著夜明珠,終於將其中一顆比較檜的給撬了下來。
一顆這般大的夜明珠,若換成銀兩,只怕夠富貴度過半輩子了;但云飛飛此時只發揮了作為夜明珠最基本的用途:她拿了夜明珠用來照明,尋找出路。
這個秘洞外表看來很是簡單,就一條密道,一個房間。
房間的門也是石質的,紋理與周圍石塊相類,若是合上,幾乎看不出有個房間來。
既然能藏住一個房間,為什麼不能藏住兩個房間,三個房間?或者,想得再好些,或許,某處的岩石後,正有著某處出口等著她去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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