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了電話。
安逐溪坐在床上,面色雪白。
什麼叫算了吧。
什麼叫不是一類人。
什麼叫開個玩笑?
有些事安逐溪不願去想,但現在他胸腔裡像是翻滾著滾燙的熱油,濺出來的油花滾燙又熾熱,每一滴都貫穿五臟六腑。
韓君竹只是和他開個玩笑嗎?
幾個月的相處只是玩笑嗎?
十八歲的確是能開出這樣玩笑的年紀。
他不回來了,不想見他了,不要他了嗎。
安逐溪用力搖頭,告訴自己這不可能。
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是假的,他們在一起,他愛他,他也愛他,怎麼可能說算就算了?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啪嗒一聲。
眼淚落在了手機上。
漆黑的鏡面映出了他的狼狽。
蒼白的面容,深色的眼圈,還有那不停湧出來的淚水。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
安逐溪用力擦了下眼淚,可是沒用,擦乾這些,還有新的,它們不聽使喚得往外湧,好像要把心給一層層剝掉。
不會的……不會的……
安逐溪像浸泡在冰與火之中,一邊告訴他要冷靜,一邊又帶給他絕望。
相互拉扯著,只剩下無盡的痛苦。
轉眼到了下午,大家要出發去會場了。
子蜂來敲門,安逐溪聽到了,可是卻沒法去開門。
星鳥小聲道:“讓安神休息下吧,我們可以的。”
子蜂眼中全是擔憂,星鳥吻了下他道:“別怕,有我在。”
他們走了,安逐溪滿腦子都是韓君竹。
OG對FLY,韓君竹沒上場,很多人都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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