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了嘴,嘆著氣,使勁地嗅著他的體息,感受他的溫暖懷抱。
許久,只聽柳沁道:“你放心,這種絕降,並不是破不了。只要我拿到玄日鼎,在月圓之夜和玄月圭相配合使用,可破天下所有邪降,自然也能破了陰陽雙草降。”
“玄日鼎?是什麼東西?和護國鼎有關係麼?”我茫然。
依稀,那個晴窗大祭司似乎也說過什麼護國鼎,他說,取不到護國鼎,我還是得死。
坊“玄日鼎就是護國鼎,和玄月圭一樣,據說都是天降瑞物,一屬陰,一屬陽,二者交匯,便可在一定的陣勢和咒法的控制下,陰陽相和,以引天地之氣,驅盡邪毒。”
柳沁述說時眸光冷銳,但撫著我的手指依舊溫柔無比。
“玄日鼎……”我皺眉道:“你在南詔一呆三年,並不是盡你什麼家庭責任,而是為了找到這個鼎救我,是不是?”
仂老國王光兒子就生了四五十個,加上女兒的話,只怕連誰是誰都分辨不清;而柳沁當年決然離去,顯然也對這樣複雜而蕪亂的家庭厭惡之極,絕不會在十幾年後才想去盡什麼家國之責,而君臣父子那套倫理觀念,更無法羈繫像他這樣狂放不羈之人。
柳沁沒有否認,只是將我緊緊靠在他的胸前,讓我聽著他怦怦的心跳,柔聲道:“相信我,影,我很快,便能將玄日鼎拿到,恢復我們自由自在相依相守的日子。”
他舒緩地在我耳邊發誓:“我們會永遠地結髮同心,白頭偕老……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分開。死亡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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