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醒著,還是睡著,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抬眼,就能看到柳沁。
然後,對著他灰白的容顏,一次次回憶上一次睜眼時的面容,再回憶他平常時那如冰玉般美好的面容,著了魔般估量著他的恢復狀況。
他在恢復,他一定在恢復。
他的身體已經不再冷了,而且漸漸熾熱,越來越熾熱。
坊我可不可以把這當成一種生命回覆的預兆?
雖然,他仍在昏迷,雖然,九公子非常著急,千方百計要幫他退燒。
九公子不知道,我最害怕的,不是怕抱著一具熾熱的軀體,而是怕抱著一具冰冷的軀體,永遠冰冷的軀體。
仂只是,柳沁總是那般熾熱著,卻不說話,還是漸漸讓我不安了。
我一向話不多,和他在一起時,他總會變著花樣逗我說話,有時甚至用些很卑劣無恥得手段,逗得我發急,胡亂地罵他,他自己卻笑了。
笑得很好看,似乎把春日裡最妍媚的風華,都帶到笑容裡,讓我失神地忘卻他的不好,忘卻他老是那麼的欺負我。
我希望他說話,他再不說話,我都快變成啞巴了。
而且他整天像木頭一樣躺著,害得我整天也像木頭一樣躺著。
時間長了,兩人似乎都成了木頭了。
只不過,他是熾熱得快要燃燒的木頭,而我則是冰冷得快要凍結的木頭。
每天,九公子都會來為柳沁施針,然後看著銀針帶出的血跡由黑色漸漸鮮豔,漸漸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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