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等等等等,竟是站了好幾排的人。
他們到底是不是真心來祭奠的,傅盈已經完全沒有所謂。
人死如燈滅,一生再怎麼跌宕起伏,到最後也不過是一個墓碑,一抔黃土。
父親想東山再起的野心,也隨他的離世埋進了地底。
這個時候傅盈反倒不想哭了,雖然眼淚一直不停地湧出來,但她沒叫也沒喊,只是筆直地站在父親的墓碑前。
直到人漸漸離開,身邊只剩下江棘。
沉默了許久,傅盈忽然開口:“江棘。”
“嗯?”
“我……”才發了個音,剩下的話便全部梗在胸口。
江棘嘆了口氣,把人一把攬進了懷裡。
傅盈紅著眼調整了好一會情緒,才勉強不那麼哽咽。
她又想開口,可張開嘴的那一瞬眼睛便湧起熱意,喉嚨也彷彿被堵住了似的一點發不出聲,只能不停地抽噎。
江棘一手撐著傘,一手撫著傅盈的後背。
雙手在江棘背後攥緊,傅盈用力地把臉埋進江棘胸口。
好半天,她才悶聲道:“爸爸的事,我不敢告訴媽媽。”
大手撫上她的後腦勺,江棘道:“那就不要說。”
“萬一她知道了怎麼辦?”
“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淚水不停湧出眼眶,傅盈啞聲道:“他怎麼不早點申請減刑啊?要是早點出來就不會碰到那些人了,就不會受傷,也不會,也不會……”
她嗚咽一聲,手上用力地攥緊江棘的衣服,手指緊繃,骨節發白。
江棘只是摸了摸傅盈的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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