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知道我被嶽弄川折磨侮辱之事,聽來好生懊惱。
可這又與他何干呢?
無聲地吸一口氣,將那些讓我噁心的事丟開,我收了邪肆,低頭笑道:“你放心,我好得很。只要我依然能站著,就不會垮下!”
晏逸天似鬆了口氣,握了我的手,拍拍我的肩,轉頭道:“怎不為他開鎖鏈?”
他雖然可能已被削了職,失了勢,但言語之間,依然優雅而凌厲,不由人不服。
牢頭躬著身子回答:“晏大人,鑰匙只有慶王府有。當日慶王殿下鎖了犯……鎖了這位公子,就將鑰匙帶走了……”
晏逸天立馬沉下了臉。
牢頭慌忙道:“剛才已經派人去取了,估計很快就能把鑰匙取來,很快……”
我看著纏了我一個月的鎖鏈,苦笑道:“那麼,咱們就靜侯慶王殿下派人來吧!”
晏逸天黑著臉,眸中銳光飄過,攥緊拳頭道:“是,自然是……只能等著。”
以晏逸天原先的權勢,只怕沒人敢讓他等著吧,還在這樣骯髒不祥的地方!
我默然執了他的手,著實地又愧又恨,只剋制了絕不流露分毫,恐讓他更加心煩著惱。
到底,是我連累他了!
晏逸天垂了眸看我,似在無聲地低低嘆息,只有我才能覺出正微微顫抖的冰涼手掌,漸漸轉過暖意來,回覆了素來的穩定沉著。
四目相對,彼此的寧和與優雅悄然相融,那延續了十多年信賴,和默契在這樣的逆境繼續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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