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沒見面的時候,以為自己放下了,可再見時,心底湧起悸動,方才明白那些年都白過了。
到了裴肖這個年紀,再想愛一個人,已經沒有人能走進他的心底了,只有當年的人在他心尚柔軟的時候,住了進去。
裴肖轉頭看向周既,朝他舉起酒杯。
周既掃他一眼,沒回應,兀自喝著酒。
“來來辭職要去雲南了。”裴肖道。
周既喝酒的手頓了頓,然後又繼續起來。喝夠了,招來酒保買了單,周既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裴肖跟著周既往外走,兩人站在街沿上並肩候著車。
裴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而笑了起來,繼而大笑不止,直到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才道:“周既,想起來還真是滑稽,當年咱們兄弟為了沈來反目成仇,結果現在她誰也不要。”
周既的迴應是,反手一拳砸在了裴肖的肚子上,裴肖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他一拳。兩個快四十的男人在深夜的街頭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場。老地方里的人居然也沒報警,估計是見多了,又是在酒吧外打架,大家樂得看熱鬧。
打完了,司機來接周既,裴肖衝他的背影喊道:“周既,當年即使沒有我,來來也不會原諒你。”
男人出軌,無非是篤定家裡紅旗不會倒,亦或者篤定倒了也沒啥,或許還更好。周既當初自然是前者,沈來愛慘了他,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誰能料到最後會是那般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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