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同意有什麼辦法,你不是隻有七天假嗎?”周既看向沈來。
沈來側頭看向周既,手肘撐到她和周既中間的小臺上,慢悠悠地道:“這麼說當初你其實也可以正月裡飛的?”
沈來一提,周既就想起來了。有一年冬天沈來嫌江城冷,寒潮一波接一波的,所以要求他一過年就飛馬來,但是被周既拒絕了,理由就是親戚太多走不了。
周既笑道:“這就開始憶當年了啊?”
沈來皮笑肉不笑地託著下巴看著周既,“也不算吧,只是覺得原來跟你離婚之後待遇更好,真是離得一點兒都不遺憾。”
沈來的言外之意周既怎麼會聽不懂,他也笑了笑,“沈來,我發現你特別愛揭瘡疤,以前身上但凡有點兒破皮流血,不綁著你的手或者給你戴手套,你就非得不停摳,現在看來也沒變。”
沈來的確有這個毛病,所以但凡有點兒傷口,周既晚上就會強迫她戴長手套睡覺,然後還會時不時地驚醒去摸她的手,生怕她又去摳。
許是想起往事裡溫柔的部分,沈來沒再跟周既對著幹。
入住酒店後,沈來迫不及待地就拿起了滑雪裝備,所有運動裡她如今偏愛滑雪,是留學那幾年養成的習慣。北海道的雪是粉雪,很適合滑雪。
沈來和周既選的都是黑道中的“most difficult”,僅供高階和專家級滑雪者使用。以前沈來和周既也來過這兒,那時候她只能上初級的綠道,這一次可謂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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