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沒說話。

“你們瞞著我。”不行，我得去找一些，去墓地看看，或者能找到一些線索，“黃瓊，上車。”

“我也去。”堂哥說，“你沒去過，你找不到。”

“你滾回去待著，害死人啊你，你告訴我地址就可以了！”我看了看大門口那邊，指著其中一個看守的傢伙說，“那誰誰誰，看著門，誰從裡面出來，不管是誰，把他腳砍斷。”

拿到地址後，我和黃瓊、雷洪，還有還幾輛車，去找陳芊芊和紀若蘭，去墓地。我很害怕，她們去了這麼久沒回來，電話也沒打一個回來，出事了是肯定的，就看出了什麼事。如果真被葉家成抓了，葉家成無路可走的時候應該會給我電話。兩次的伏擊都失敗，精銳盡出都失敗，他真的無法翻身了！最後一次，要炸死我，還是失敗。

墓地很快到了，漫山遍野都是墳，看著感覺陰森森的。

我們進了墓園裡面的一個房子，找到一個負責看墓園的老人家。我問他傍晚的時候有沒有見過兩個女人，我形容了一下紀若蘭和陳芊芊的模樣。老人家說看見過，她們來拜祭，呆了半個多小時才離開，然後沒多久另一撥人又來拜祭，都是男人，五六個。

“那個墳？”我問。

老人家給我指了一個方向，他說蠟燭香還是新的，容易找。

我去找了，找到了，確實是練常的墳，有他的一張照片。當然也有許多燒過的香、蠟燭，以及沒被風吹散的灰燼。而前面的草地，有被挖過的一些痕跡，泥土非常新，我一腳踩下去，咔的一聲清脆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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