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獄中,我也見他發作過過一次,但隨著疼痛過去,有些異常的膚色也很快轉了過來;但今天,他足足痛了有半夜,身上臉上全都給那看不見的針扎得紅腫一片了,自然不會好看。
但我實在是佩服,他醒來時不關心自己的身體,也不向我解釋他中的毒是怎麼回事,居然先問自己的容貌如何。
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披了衣就下床來,折身去找侍女。
柳沁見我開門,竟有些慌亂地問道:“你要走麼?”
走?我還能走哪裡去?
向侍女端了溫熱的水,我回到床邊,替他脫了溼了又焐乾的寖衣,為他擦拭折騰了半夜的身體。
柳沁似鬆了口氣,苦笑道:“影……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我,一定事先和我說,讓人有個心理準備,不要突然地說走就走,好嗎?”
“我為什麼要走?你又為什麼覺得我要走?”我為他用熱布敷著紅腫的軀體,怎麼也想不通。
柳沁玩弄著我上山後再不曾綰起過的長髮,嘆息道:“影,我本就比你大了九歲,再隔十年,本就委屈你整天對了個醜老頭犯惡心了,如今讓你年紀輕輕就天天對著個醜八怪,你看得生厭,自然會想著離開了。”
我按摩著他的身子,輕聲道:“你放心,我不會走。就是你現在就變成了一百歲的醜老頭,我也不會走。”
“你發誓?”柳沁眸光晶瑩,瞪著我。
他那般驕傲的人,居然這般對自己沒信心麼?還是我這人天生看來就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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