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檢查前一天的功課時,我便遭了一頓毒打。
隨後,他又教了我三招,我努力領會著,卻不斷被身上新傷舊傷交疊的疼痛困擾,練招的結果更差,結果就是……我給打得更厲害了。
卯時未到,我的手已握不住劍,將流魄跌落地上,忙撐著要彎下腰去揀拾,冷不防柳沁又在我後背上猛抽一記,接著是手背上一記,又將才揀到手的流魄打掉下來。
我還沒來得及再去揀,那柳枝已沒頭沒腦如暴雨般打了下來。
我用雙手抱著手,初時尚能勉強忍耐,後來再也支撐不住,已躺倒在地上,給他打得直在地上翻滾。只是我的性情,素不肯讓人嘲笑軟弱,再不肯發出一聲呻|吟。
眼看身下的雪白落葉,漸漸已是殷紅一片,而我的身體,幾乎已是無處不傷,破裂的傷口處被落葉扎到,如亂蟻齧咬;而一下又一下疊加在原來傷口的疼痛上,更讓我痛得幾乎把嘴唇咬破。
太陽已升得老高,透過柳枝映下,亮得眩目,只怕已過了巳時。
我再不知道他還打算打多久,但我知道我支援不下去了。太陽的光線,已在我的眼前亂晃。
我不想自己再次昏倒在他跟前,面對他再次打過來的一記柳枝,放開了護著頭的手臂,顫聲問:“你想把我打死麼?”
柳沁怔了怔,盯著滿地的血汙,迷亂的眼眸漸漸清醒,轉為某種怨毒:“你不會求饒麼?”
我苦笑道:“沒人教過我怎麼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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