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又有早餐奉上,我草草吃了,問道:“我的隨從們呢?”
侍女答道:“住在南面的耳房裡。這會子都吃了飯了,在看文公子呢。”
文公子?
我才記起現在宇文清和我的身份是那位汪湛的表親,文公子和文姑娘。
“文公子……怎麼了?”我用茶水嗽了嗽,問道。
“文公子一直在發燒,下半夜時開始昏迷,現在還在說胡話呢!”
侍女說著,為我重新端了喝的茶來,將嗽口的茶撤了。
我半天才抓住那侍女說話的重點。
宇文清病了?病得很嚴重?
當日在瀏州時,他便似不時會咳嗽一兩聲,氣色並不好;昨日救出他時,林翌也曾說過他在發燒,但我幾乎從未曾將他的病痛放在心上過。
他還有一重身份是醫者白衣,那個天下聞名的少年神醫,不是嗎?他自己有什麼疾病,想治癒難道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遲疑半晌,我還是決定去看看他。
若真的病重,一時自然無法離去;若是侍女誇大其辭,我還是告辭回秦王府去,免得安亦辰擔心,也免得自己心頭七上八下地不安。
只有出了府,才意識到自己對秦王府那種被溫暖包圍的感覺是多麼的留戀,哪怕那些溫暖的背後,有著多少刻意掩去的陰冷。
步入那間臥房時,正有一名郎中被汪湛送了出來。那郎中一邊和汪湛說著,一邊搖著頭,而汪湛的臉已經發白了。
我忙進去看時,宇文清正安靜臥於衾間,眼圈發青,濃睫覆於眼底,不斷地顫抖著,面容已如宣紙般雪白,連一點血色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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