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放開了我的手腕,盯著寶相花紋的青磚地面,自語般又問著:“聽說你落胎那天,是八月十五?”
他對我的事,倒是打聽得清楚。
而我卻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來,頓時一身冷汗,冷冷地瞪住他:“這與你斷脈有關麼?”
八月十五向前推算五個月,正是他剛離開我前往越州解父兄之圍前後。那時,安亦辰正與宇文氏激戰於滄南,大約在一個月後,他才因兵敗帶兵離去,絕不可能讓我受孕。
宇文清在試探我什麼?
即便我懷是的蕭採繹的孩子,也與他無關吧?
若不是……若不是白天與他親呢給蕭採繹看到,以蕭採繹的人品,絕不致那般待我。
想到這一點,我更是羞惱,瞪他的眼神便多了幾分凌厲與憤怒。
宇文清也從未被我這等冷淡防備地責問過,頓時尷尬地低下頭去,臉色在蒼白中泛出潮|紅來。
“對不起。”好一會兒,他似乎才平定了情緒,站起身來,鎮靜道:“我來給你開藥方。”
他和以往一般,徐步走到窗邊接過侍女備好的紙筆開方,夕陽餘輝投於他光潔的面龐,浮了層飄逸清光,凝雲散靄,氣韻出塵。換上一件白袍,他似乎依舊是那個讓我傾慕了整個少女年華的醫者白衣。
但我終究不再是那個慧黠無邪的天真少女,再也不會如以往那般,隨心所欲地衝來跑去,躲到他懷裡為所欲為。
端端正正坐在花梨木的靠椅上,直到他將開好的方子送至跟前,我才道了謝,雙手接過,細細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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