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最終還是睡過去了,而且睡得很沉,過了很久,才聽到有人在談話。
“……調理是肯定要的,最重要還是記得一定不能刺|激她了。看得出,她已經接近崩潰了,如果再不能好好開解疏散下心結,她只有兩種可能了?”是一個陌生的老年人嗓音。
“哪兩種可能?”安亦辰的聲音低沉而憂傷。
“要麼死,要麼瘋。”似乎那老年人還拍了拍安亦辰的肩,嘆氣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氣盛,我也不知道你們小夫妻為了什麼鬧彆扭。不過我勸你啊,還是讓她些好。——如果你想大的小的一起送命,那是另外一說。按這副模樣發展下去,她活不了多久了。”
他們在說誰?我迷惘地想,但想來不會是我。我現在清醒得很,就是要去找宇文清!我一刻也不想多耽擱了。
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了棉被布幔,粗疏桌椅。而我的身上,已換了乾淨的棉布小衫。
這裡是客棧?
我還投店做什麼啊?我要去找宇文清!
我用力推開被子,不顧渾身哆嗦,努力要將重逾千多鈞的頭扶起,卻覺似有萬根鋼針釘在腦殼中一般,疼得我驚叫起來。
安亦辰立刻衝了過來,摸了我的頭,柔聲道:“棲情,你怎麼起來了?先躺著,呆會藥煎來了我就喚你坐起來吃。”
我厭憎地望著他,道:“我不要吃藥,我要趕路!”
安亦辰煩亂地蹙了蹙眉,道:“棲情,你知道麼?你病得很重,需要立刻調養。這樣,你先吃藥,等吃了藥,我陪你去越州,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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