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緊了嘴。這局是她之前跟琢玉爭荊谷主導權的時候下的,她開局大優,刀都架在琢玉脖子上了,沒想到還能被他翻。
白沉憂之所以覺得白子像她,是因為白子這副“我不動你,由你自刎”的凜然氣勢和她對陣解輕裘時實在相像。
“公子,這局是給谷主看的。萬緣司、天殊宮、靈虛門,如今這三個勢力就是橫於荊谷脖子上的刀,高中低三路怎麼走都是自刎。所以我勸你們不要犯糊塗,沉住氣,在局外做一手眼位,誘出一條生機。”
前面半段白沉憂懂了,是說不要站隊,因為怎麼站都是死。只有荊谷保持獨立,它對諭主和十絕境才是重要的。一旦它選擇依附某個勢力,就和那些普通的諭主沒有區別了。
但後半段這個“眼位”和“生機”是什麼,白沉憂有點不確定了。而且他不懂對方為什麼曲曲折折地暗示這個,她是靈虛門的人,當然是把他們拉上靈虛門的船比較好。
“多謝指點。”他謹慎地回答。
白琅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她稍稍施禮,準備離開。
白沉憂當然不敢受禮,他扶了白琅一把,結果剛一碰到就被避開了。
白琅跟他道別:“時候不早,靈虛門應該派人來接我了。”
白沉憂追著她一直到荊谷門口,好不容易把她攔下了:“上次貿然打斷戰鬥,確實是我的錯。跟夜行天那一場鬥法對你來說很重要吧?”
她師出夜行天,但跟夜行天之間有種莫名的抵抗性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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