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的,後來折流出面他就沒再說什麼了。而且那時候白琅就覺得他們兩人跟彼此實在太疏遠了。
琢玉循循善誘:“所以比起這樣有弒主前例,而且不確定性極大的……”
白琅沒等他說完就站起來開啟門,示意道:“我真的累了。”
好不容易把琢玉趕走,白琅又想要不要去看看折流。可她一記起太微說的“‘違背’其實也都是‘服從’”,頓時什麼興致都沒了。
她閉目打坐,一遍遍執行妙通五行術真氣。
這種時候還有什麼比修行更實在?
第一個周天結束,白琅感覺有人輕碰了一下她的膝蓋。她從床上跳了起來,一睜眼就看見那個白衣赤足的男孩兒收回手去。
他扭頭就跑。
白琅鞋都沒穿就追了上去。
男孩子跑得不快,因為他腿上傷痕累累,似乎比上次還更嚴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跟白琅總有一臂之隔,怎麼都追不上。
跑過走廊,一轉角,白琅猛地撞上了一襲白衣。
對方好像也被她嚇了一跳,但還是問:“怎麼了?”
白琅覺得有點眼花,她撐著膝蓋往走廊盡頭看了一眼,那個男孩兒已經不見了。
“折流……你怎麼在這兒?”白琅問。
“鞋。”折流指了指她腳上,“我看見琢玉進去一直沒出來,所以……”
“他從另一頭走的。”
真是好耐心,他就跟蘑菇似的在這個拐角蹲了一個大周天的時間?
折流靜靜地點頭:“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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