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覺得她是傻子了。你看啊,一問三不知,不認路,話還少,這不就是上人嗎?可能仙境的得道高人都這樣。”
“我能聽見。”折流冷淡地說。
白琅選擇性無視他們倆的爭端,繼續問言言:“你為什麼跟著我回客店了?”
言言忽然哭了起來,直接往白琅身上撲:“前、前輩……白、前輩……”
白琅嚇得動都不敢動,用眼神跟折流求助。
折流也沒辦法,只能說:“等會兒吧。”
這一等就是半柱香的功夫,最後言言哭睡著了,折流才把白琅從她手裡扒出來。
白琅把她扶去床上,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白前輩”,“白言霜前輩”,上次在望月臺,言言也是這麼叫她的。言言應該認識白言霜,既然她是執劍人,跟白言霜關係又很好,那白言霜替執劍人接戰夜行天就有據可循了。
白琅覺得言言不會說胡話,她回答問題清晰明確,不知道就不知道,能答的一定把前因後果講得清清楚楚。像“初一十五的月亮”這種屬於記憶缺失,總體而言,她雖然思考能力低下,但思考的邏輯沒有問題。
所以,言言是真的覺得她和白言霜很像嗎?
假如她和白言霜很像,那白言霜死在十五年前,她又在十五年前順流而下至煌川,怎麼想都不會是巧合。
所有線索似乎只缺一個線頭,一下就可以貫連起來。
白琅想起之前那個老道說的,他在白言霜衣冠冢前見過夜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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