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
但白琅在排子,記譜,明暗勢,觀大局,列舉任何一種可能。
所以折流試著回答:“執劍人跟月聖肯定不認識,認識的話月聖不會不防。而司命跟月聖應該也不在一個面上,否則不用拉你這個第三方去探路。所以,在司命和執劍人互知底牌,且跟月聖都不在一個陣營裡的情況下……如果月聖倒牌,執劍人跟司命就能做成同黨了。”
三張牌實力差不多,執劍人這方偏強。但從她與司命那一戰來看,再強也不能直接殺到其他人出局。如果其中一方轟然倒下,肯定是另外兩方都有助力。
“現在月聖是不是要倒牌了?”
折流一怔:“是。”
白琅黑子落定,道:“所以,如果這局棋裡沒有其他勢力,幫執劍人追刀的定是司命。”
折流看清局勢,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白子能翻嗎?”
“能。”白琅很乾脆地說,“而且就翻在我們身上。”
“我們?”
白琅把月聖的信放在桌上,有點內疚地嘆息道:“其實……如果月聖真的死了,他就是死在任不寐手裡。”
……
折流終於知道這個巨大的變數出在哪兒了。
月聖飛昇前做過不少準備,其中最重要的一步棋就是邀秦緩歌相聚。但是這步棋出了岔子:首先,任不寐把信給截了;其次,白琅用信開了望月臺的門。
從傅蓮仙的話裡可知,如果不是白琅假借緩歌仙子之名,望月臺的門根本不會開。而執劍人是什麼時候襲殺月聖的?也恰好是白琅騙開了望月臺的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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