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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留今離開,李盛襲才看向容治,她放下了手中的公文:「你從來穩重,剛在我身邊不過兩三個月,竟然越發大膽了,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提。」
容治看了一眼李盛襲,見她抬眸,手輕拈著公文,姿態輕盈,宛如拈花,她的姿態不羈飄逸,面帶淺淡的笑意,目光卻是晦暗難測,叫人看不透虛實。
李盛襲的轉變,他是較之所有人都清楚的,既然視之為君,便不可以往日待之。可以玩笑,卻不能夠僭越,更不能夠觸及其忌諱。
容治有些懊惱,他還是的的確確清楚這些的,怎麼如今反倒越發的不謹慎了。
「殿下寬和,有容微臣,一時失了分寸,不慎僭越,還望殿下勿怪!」容治又拱手行禮。
李盛襲:「……」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客套的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累上一些。
李盛襲相信他,他也信李盛襲,但是他們這樣的人相對的時候,很少是有把話明說的。
……
上回安懷要求李盛襲懲處容治的事情雖然不了了之,但是對開州的戰事卻不會因此而結束。
以徐煥之為主帥,任用穆璟孫介等人,再次對開州展開攻勢。
不過照例,李盛襲依舊沒有參與這場戰事,兩奪開州若是也能敗,徐煥之和穆璟也該一起被定在恥辱柱上了。
李盛襲打算去望陵關祭拜望陵碑。容治與留今較她提前一步處罰,這兩人一個人是她的長史,一個是她的心腹女官,職責所在便是為她打點好祭拜的一切。至於李盛襲,她則是於次日清晨與安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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