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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詹歧睿走了,李盛襲似是才鬆了口氣,她收好了銀子,又叫人來收拾碎瓷片。
容治略帶歉意的看著李盛襲,他神色複雜而又未名,「今日,多謝曲娘子了,還請曲娘子為我拿些傷藥。」
詹歧睿那一拳頭可下手不輕。
李盛襲點了點頭,仍舊去拿藥,她對著容治面色如舊,只是較之以往的溫潤而添了幾分疏離。
容治知道是什麼緣故,無非就是因為他方才對著詹歧睿說的話,那可是實打實的女幹佞之語啊。
這位曲娘子不因此將他趕出去,並且還願意做他的生意,也足見醫者仁心了。更何況,方才也是她攔下了詹歧睿。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他都應該感謝她。
李盛襲幫容治包好了藥物,又漠然無聲的遞了過去。
「多謝曲娘子。」容治又是道謝。
李盛襲點了點頭,又別有深意的囑咐道:「不必客氣,只是容御史日後,還是要好自珍重才是。」
這是好自為之好聽些的說法。這位曲娘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驕不諂,不卑不亢。
容治並沒有計較,拎著藥材就走了。
他剛走,李盛襲就垂了眼眸。容治不是沉不住氣的人,他不會平白無故的炫耀他得了權柄。更何況,他所得到的東西,在旁人眼中是煊赫的權勢,於他自己而言卻未必是如此。
彼之蜜糖,汝之砒霜。
他是在激詹歧睿。
但是他為什麼要激詹歧睿呢?他此的情況,激怒詹歧睿對他沒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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