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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容治上朝並不是騎馬,而是坐的官轎,下朝之後他去了管知府邸議了好一會兒的事情,無非都是敲定一些細節,容治一時之間並不想多談這些,隨意搪塞了幾句,就離開了管知的府邸。
從管知府邸出來、進了轎子之後,他面上的喜色才就此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的憂慮。
一時之間,他真的很希望顧凌虛此刻在京,若是顧凌虛在,吳王與太傅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這件事情交於顧凌虛。退一步來說,就算此事沒有交給顧凌虛,還是交給了他。有顧凌虛「搗亂」,他就算拿著臨機專斷之權也做不了什麼事。
哪怕他再被顧凌虛打幾次,也總好過現在。
售賣考題的事情他早就去查過了,說與副考官有關,那也勉強,但是若說無關,那更是勉強。
畢竟,考題的來源確確實實是來自那些副考官的管家或是子侄。
那些副考官的人品的確過硬。但是誰又能保證他們的子侄與下人是否是如此呢?好竹出歹筍的事情屢見不鮮。
就說那位宋侍郎,他嫉惡如仇,剛正不阿,但是他偏偏有一個好賭的妻弟,和一個只知袒護妻弟的妻子。縱然宋侍郎百般告誡,他的妻子與妻弟卻也是隻做表面功夫,妻子又是糟糠之妻,他也無可奈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妻弟只是好賭卻從不作女干犯科,左右只不過是幾筆銀子的事情。他只要限制住了銀子,妻弟就會去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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