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拿出紙巾擦拭上面的血跡，說：“我別無選擇，不是嗎？”

奧斯卡嘆了一口氣，說：“沒錯！你很勇敢！”他停頓了一下，發動了車，說：“我們現在就要朝著洛杉磯出發了，你準備好了嗎？”

凱倫將擦乾淨的天使之刃放入自己的揹包裡，點點頭，說：“走吧！”

奧斯卡駕駛著這輛計程車朝著哈得遜橋方向駛去，他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馬克告訴我，你要去洛杉磯，是因為……洛基。”

凱倫靠著車座，嗯了一聲，轉頭看向窗外。

奧斯卡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來，他沉默了一會，說：“我……你們……看來，你們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互相表明了心跡？”

表明心跡？凱倫轉眸看向奧斯卡，微微頷首，輕輕地說：“不僅僅是表明心跡。”

“是嗎？”奧斯卡覺得自己嘴裡有些發苦，但是，他很快地想到了忒提絲，眼神一暗，說：“我應該恭喜那個傢伙嗎？他竟然有這樣的勇氣向你表白？我原本以為……”

“我也從未想過，他會這樣清晰地告訴我，他的心思。”凱倫有些不自在地笑笑，轉眼重新看向窗外，窗外的風景慢慢地變得模糊，“我們現在不是在正常的路上，對嗎？”

奧斯卡頷首，說：“勇氣可嘉。”

“什麼？”凱倫問道，話問出口很快反應過來，她嘆了一口氣，說：“奧斯卡，我們能不能不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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