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的雪花飛舞著,撲嗍撲嗍打在臉頰,有些疼。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昏黃的路燈下站了多久。
她對面的他幾次三番欲言又止,最後只問了一句:“冷嗎?”
她點點頭,似乎心就在喉頭湧動,想借著衝動把所有的秘密傾吐。但這些秘密也把喉嚨塞滿了,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垂下頭,伸出雙手,把她冰冷的手握住。
那種暖流立刻讓她緊繃的神經放鬆,忘了應該說什麼。
她只做了一件事:把雙手抽回……
他的神色頓時有些尷尬,輕輕抽動的嘴角抹上一絲苦笑。
她的聲音若即若離:“郎十八,妾十七……”
她只念了這縹緲悽婉的六個字,他卻已經會意,付之複雜的一笑,轉身離去,竟不回頭。
“郎十八,妾十七……”她仰頭看著昏黃的路燈、可怖的碎雪,不知臉上涼涼的水滴是奪眶的眼淚,還是融化的雪珠……
“白箏,他走了……”一個麻雀大小的淡淡的影子出現在白箏耳邊。她幽幽飄在風雪裡,隨著狂風怒雪翩翩振翅。那對蜻蜓般嬌柔輕薄的透明翅翼,在雪花中微微泛著珠光。“你這個傻瓜!為什麼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胡話?什麼郎十八、妾十七?要說也該是‘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之類的才對啊!別說我剛才沒在旁邊提醒你——我吹了好幾口冷氣想讓你清醒清醒,可是你根本沒搭理……”
淺白色的身影繞著白箏飛舞了幾圈,喋喋不休地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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