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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一直這樣忐忑不安,從冬日狩獵場回來不經意間已是四五日過去,她每日探聽宮中訊息,中途她還去見了太后一次。
但原本想說的話,在見著太后髮髻間偶然一根兩根白髮之時,她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雒妃煩悶,整個公主府亦跟著惴惴不安,不管是伺候的宮娥亦或大小太監侍衛,皆小心翼翼,生怕哪點做的不好就惱了公主去。
而西苑那邊,倒還真有那等不怕死的小侍偷摸著跑出來,企圖與雒妃在園子裡來個偶遇。
雒妃從前只聽皇帝哥哥說起過這種伎倆,也見有不要臉面的娘子在秦壽身上使過,可到她自己的身上,就不甚美了。
她甚至是厭煩,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揮手,讓侍衛將人拖下去仗斃了,殺雞儆猴。
見血之後,剩下的小侍算是安靜下來,繼而對一同進府的安不知,沒人不眼熱。
說起安不知,他倒也是命大,順順利利地活了下來,雒妃去瞧過一次,見他面色蒼白地躺在床榻裡,長髮披散,眉心微皺,整個人就有一種弱不禁風的俊美流露出來,卻又十分柔順,讓人想要欺負一下。
雒妃卻是想起了秦壽,若是同樣的傷,秦壽約莫躺個一天半天的,就能生龍活虎的下地,又哪裡會有這樣柔弱的時候。
是以,雖然是有相同的皮相,終歸不是一個人。
至此,她便再未提過安不知。
恰,秦壽那邊從上次冬日狩獵後,就再未來過信箋,還是在首陽的提醒下,雒妃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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