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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從前世想到今生,她和有關秦壽的一切都細細的想了一遍。
還有起先他說的話。
兩輩子,她都沒見過多少琴瑟和鳴的夫妻,父皇與母后不是,皇帝哥哥與皇后也不像,那等上公主府自薦枕蓆的面首,更不會是真心傾慕她。
可再是沒見過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夫妻,她也曉得當一個人心悅另一人的時候,應該是想她所想,急她所急,沒在一起的時候會牽掛,在一起的時候會包容而體貼的。
或者像是圖卡好逑鶯時那般,絞盡腦汁的討她芳心,並會處處尊重,視她為相伴一生的伴侶。
但她在秦壽身上,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他帶給她的,從初初的嫌惡到不屑一顧,乃至最後的冷漠無情,就算兩人好的那些光景,後來看來,那也是蒙著面紗的虛情假意。
她一直都覺得,就算再是不喜歡某根簪子,擱置不用,收進妝奩裡就是,也不必非要將之毀了,由物即人,約莫也是同樣的道理。
可秦壽,為何就能下去手殺她呢?
這問題她想過很久,最後只得出了個顯而易見的結論——她礙著他大業了!
而今,秦壽又是另一番的說辭。
她幾乎就信以為真了,他為她殺了十萬囚徒,只為歲月回溯,一切能重新來過。
她死,是因他;她生,也是他!
她不自覺勾起唇,就是滿臉的譏誚,“本宮現在相信,駙馬可真是有恙,還病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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