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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幾乎是說一句話,就喝口酒。
不過才轉瞬的功夫,她就已經喝了小半壺的酒入肚。
偏生那酒還不是旁的普通清酒,而是軍營中那些糙漢子愛喝的烈酒。
她察覺到自個腦子發暈的時候,心頭還是理智的,當即就覺得今個要遭,也不曉得能不能成事。
她索性扔了酒杯,搖搖晃晃的撐起身,眼梢還掛著晶瑩的溼潤,嘴角有嘟氣的委屈。
幾步到秦壽麵前,她一把撲他身上,摟著他脖子,抬起頭瞅著他眉目,一雙小手還不安份的摩挲著。
“駙馬怎的這樣混蛋,吾是欠你八輩子了不成,事事都欺負吾,也不幫襯,吾才不要再心悅駙馬,沒了駙馬,還很多人跪吾腳下,央求舔吾腳趾頭,吾不給駙馬舔……”
她清楚曉得自己再說什麼,可就是管不住那張嘴,確實心裡也覺得委屈憋悶的慌。
他既然說心悅她,還寧可毀了她要一切重新來過。
可他的表現,實在不像是心悅一個人的。
她半點看不出來,她只看到他的無情和淡漠,還有郎心似鐵。
她抽搭的期期艾艾,軟軟倒在他肩頭,小臉朝他脖頸,他就感覺到了微涼的溼潤。
秦壽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眉心那一線丹朱色隱在皺痕之中,若隱若現。
他掐著她細腰,像抱小孩一樣,將她雙腿分開叉坐在他腿上,兩人面對面,他聽著她的抱怨,瞧著她眼底的委屈,低聲道,“蜜蜜要我如何相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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