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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身邊的人,從來都道他過的就跟個苛刻戒律的苦行僧一樣,分明同樣是年輕人,也身強力壯,可在他身邊自來就沒有通房侍妾,更不好花街柳巷。
若不是同樣沒見他對哪個男子表現出不同,約莫很多人都要以為他根本就是個龍陽斷袖。
他彷彿所有的心力都花在了軍營和沙場上,除了這些他就沒旁的多餘風雅喜好。
即便是雒妃,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唯有他自個才曉得,他不是不好女色,只是在遇上雒妃之前,他挑剔到估計連九天玄女都能不假顏色,後來即便是與雒妃夫妻關係不甚和睦的時候,他也是會想要她的,偏生那些對雒妃而言,都不是美好的過去。
於是,後來兩人好的那些年,在既漫長又短暫的兩輩子裡,就顯得很是彌足珍貴。
珍貴他根本不敢時常拿出來回憶,只怕回憶的多了,哪天就如翻卷多次的水墨畫一樣褪色了。
是以,他同樣是禁不起雒妃撩拔的,更勿論此刻她這般的乖順可人,還會與他軟糯糯的撒嬌,不復平日裡的冷嘲熱諷。
他若能動……
這念頭只讓秦壽眼眸煙色越發深邃沉寂,不管再如何的想,也掩蓋不了他此時連手指頭也動不了的事實。
秦壽同樣也是拒絕不了雒妃的,事實上,但凡是雒妃要求,他其實也就沒怎麼拒絕過,多半都是拐上幾個圈,變著法兒,讓她發現不了的應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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