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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自來是被嬌養大的,一身細皮嫩肉金貴的很,故而她的力氣,也就能與貓崽相較。
按理一張長條黑漆木紋案桌,她是掀不動的,但架不住鳴蜩很有眼色,幾乎在她動手的瞬間,鳴蜩隱在袖中的手一彈,一枚小巧的袖釦無聲無息地打在桌腿上。
嘩啦的動靜中,一桌湯湯水水、白瓷金盞地灑了遍地。
雒妃愣了愣,她看了看自個的手,又瞧著秦壽護著青歡因退的及時,並未沾染上半點油膩,心頭竟覺十分遺憾。
秦壽麵色鐵青,昨晚被坑害的事還歷歷在目,那媚藥也頗為厲害,他從安佛院出來後,本想往後院去,但腦子裡過了一遍自個那些通房,竟發現沒個是他能動的。
至於夏至,是生母從前給他選的婢子,因著這點緣故,他也不想隨意糟踐了去,故而最後只得在冰窖裡呆了一晚上才算無礙。
而青歡,那等謀害天家公主與駙馬的重罪,他哪裡會讓雒妃順利地安在她頭上。
青家,可算是他的臂膀。
雒妃肆無忌憚,秦壽的臉色能嚇唬旁人,但對她而言,不過爾爾罷了,總歸他也沒別的表情,故而她冷著臉,擺出公主的威嚴道,“駙馬這是要做甚?莫不是要窩藏重犯不成?”
青歡躲秦壽身後瑟瑟發抖,她紅著眸子,抽抽咽咽的,哭的梨花帶雨,好是我見猶憐。
奈何此刻的秦壽眼裡,只有雒妃張牙舞爪地囂張模樣,他同樣面色發冷地道,“公主嚴重了,本王王府哪來的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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