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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的曠野,被血水浸透的人,噴著氣刨著蹄子傷口遍佈的馬匹,都有些怔怔。
正如所料,修好的地牆箭並沒有嚇退這些夷荒人,他們後方還來了援兵,很快就繼續向這邊衝來。
馬蹄踏動引發機關,羽箭飛躍而起,不斷有夷荒人倒下,但進攻始終沒有放棄,距離越來越近,倖存的北海軍兵士們等待著,尋找最合適的迎戰時機。
戰機就是陷入一波地牆箭攻擊的混亂的時候。
「殺——」
伴著號令,一道人影飛掠而出,緊接著兩道三道,兵士們也隨之匯入其中,宛如一把刀狠狠斬向前方。
羽箭的寒光消失,刀光劍影割破了最前方夷荒人的咽喉,晨光中綻開血花。
血花越來越多,濺落在人臉上身上,粘稠腥臭,宛如跌入了地獄的泥潭,等待著被吞噬。
但湧來的血水越來越少,四面的陰影也越來越稀薄,直到最後一個夷荒人被陳十扁擔戳穿倒在地上,廝殺停了下來。
陳十看著四周,除了滿地死屍,失去主人四散奔逃的馬匹,再看遠處退去的夷荒人影。
「我把他們嚇退了?」他說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說完了看四周的同伴們,忙補了一句。
「我們。」
自然也不可能。
平心而論,他們這數十人在夷荒人面前還不如地牆箭威脅大,衝進來說難聽點就是送死,唯一的好處是死也要多拉幾個夷荒人墊背。
他們原本的數十人,此時只剩下十幾人,死傷最多的是兵士們,他們用盡辦法為工匠們多爭取一些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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