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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霽青色的問鏡神火爬上夏侯巖的身體，他眼神迷茫了片刻，一些白色的光點從他身上出現，順著神火到了凌念傾身上。

「你只是一個開始。」她緩緩走到夏侯巖旁邊，「那些動手的，都會付出代價。」

哪怕其中有凌族自己的手筆，她也會讓那些參與進來的修士，全部付出代價！

夏侯巖猛然回神，「不，不能全怪我們……」

那些白色光點是他的記憶，凌念傾用了最直接的辦法，透過他觀看當時到底有多少方勢力參與了凌族的滅族之戰。

「我知道。」

那些光點到身上凌念傾就讀取了，她表情看不出什麼變化，「所以其他人我不會動。」

夏侯岩心裡鬆了口氣。

也就是說夏侯族完全未參與此事的弟子還是安全的，還好還好。

夏侯巖只剩一張臉還未被神火燒到，越來越多的光點出現，但都不是關於凌族的，對夏侯族的秘密她沒有興趣，隨手揮散了。

「爹！」剛忙完事情趕過來的夏侯南曜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目眥盡裂，抬腿就要往進衝。

「別！」夏侯巖拼著最後一口氣道，「這是我和凌族的因果，此後恩怨已了，你莫要再種下別的因了。」

「以後夏侯族就交給你了。」

親手帶領大軍滅了滅了凌族的人，最後只留下了一捧骨灰。

夏侯南曜還是衝了進來，他跌跌撞撞地跪在骨灰旁，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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